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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谁还不是演技派咋的

侯爷有话躺下说作者:之子于归兮 2018-10-15 19:09
    陆晅微微一笑,说道,“一点都不麻烦。”说着,他便毫不留情的将白戚戚给扛到了肩上。因为陆晅身量高,他猛地把人从地上掂起来甩到肩膀上的时候就跟过山车似的,把白戚戚吓得尖叫连连。

    她大概再也想不到,居然有朝一日会被一个男子这般毫不怜香惜玉的像抗麻袋一样给扛到肩上。陆晅的肩膀就顶着她的胃,她本来今天走了一天,又为了逃避野狼跑了好久,早就又饿又累又没力气,这下子更是被顶的真是难受极了。她头朝下往前走着,血液全都涌到头顶来,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的,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六……六……六公子……奴,奴……”可惜陆晅一直上坡下坡,她的话便断断续续的说不完全,但陆晅好似根本就不想听她说话,一直闷着头往前走。

    又这般走了一会儿,就在白戚戚忍不住马上要呕出来的时候,陆晅终于将她放了下来。白戚戚虚的跟什么一样,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地上倒,被陆晅给扶住了。

    “圣女,我来背你吧。”

    白戚戚心中一喜,但因为这会儿虚弱的很,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嗯。”陆晅蹲下,直接就将她背了起来。

    白戚戚伏在陆晅身后,将头靠在上面,饶是胃里翻江倒海,这会儿心里也是甜蜜的。她默默的想到,六公子到底还是有她的,不然也不会前来找她,在狼口之下救了她,还这般温柔体贴的背着她将她带回去……

    可陆晅还没背着她走了多久,就看到了前面星星点点的火把光芒,陆晅果不其然看见了山伯,心道幸好在刚才长了个心眼将白戚戚背上来,不然被山伯看到他扛着她,又要数落自己了。

    可转过了一个弯儿,陆晅居然看到了永宁也站在那里,面色焦急的朝这边张望着。

    陆晅登时前也不是后也不是,他很是惊讶,永宁为何会在这儿?

    但就在陆晅犹豫的当儿,白戚戚的婢女雾松却先众人一步看到了陆晅,连哭带喊的奔过来,冲着白戚戚就跪下了,“唔呜呜呜呜圣女大人……您有没有事?奴婢该死……呜呜呜圣女大人……”

    白戚戚笑着说,“我没事,”她看着陆晅羞涩一笑,“多亏了六公子,我才……”

    她眸中温柔爱怜缱绻,自是不言而喻,在场的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唯有永宁,她披着一件夜幕蓝的斗篷,领口一圈白狐狸毛,俏生生的站在那儿,但是一对长眉却悄悄的皱起来了。

    陆晅连忙快走几步,将白戚戚放了下来,交给哭成一团的雾松,说道,“好生照看你家圣女,”说着,便走到了永宁身旁,握起她垂在身侧的小手,皱眉道,“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拿个汤婆子,瞧这手凉的。”

    永宁看看陆晅,又看看一旁的山伯白戚戚,目光重新转回来,“我听说圣女失踪了,心里放心不下,就来看看。”

    陆晅开口训斥,但那训斥中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多大的事儿还需要你来,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找不到么?”

    此言一出,周围的梵音教教众都很是不满,什么叫多大点儿事?他们的圣女可是失踪了!

    为首的一个教众就不满发声了,“侯爷,您这是什么话,我们的圣女失踪了,那是比天还要大的事情!怎么叫多大点儿事呢?”

    却见陆晅冷冷的瞥过去,说道,“圣女只是你们梵音教的圣女,不是大梁的圣女,而这个却是大梁最尊贵的公主,孰轻孰重,你可明白?”陆晅将永宁身上的斗篷裹紧,揽着她对白戚戚说道,“既然圣女已经找到,那我便先回去了。剩下的事由山伯料理。另,如今寒冬腊月,山中又多豺狼,圣女还是自己小心些,少往山中采药,要传经布道,在凉山寺便可。这便失陪了。”说着,便揽着永宁上了马车,再也不回头看一眼。

    山伯气的要追上去,但众多教众都在,他不好怎么指摘,便想着待回了府再与他详谈。都是那个公主,方才这个永宁公主跑过来,假仁假义的说什么担心的话,山伯没有忍住便出言相讥,却没成想,这公主居然丝毫不顾念他是长者,平日里就算是六皇子也不敢这般与他说话,却被这小丫头呛得急红白脸的。

    这样满嘴胡言的女子,怎么能配得上六皇子呢!可偏偏陆晅受这女人迷惑,竟是连自己命定的妻子都不要了!瞧瞧他刚才说的话,他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比丘子孙,还记不记得圣女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真真是要气死他了!

    山伯气归气,更在意白戚戚的想法。他走几步到白戚戚身边,说道,“戚戚啊,你不要在意,六公子他只是……”

    “山伯,戚戚是识大体的女子,我知道六公子只是逢场作戏的。方才,”白戚戚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笑容渐渐的在脸上绽放开,“我已经知道六公子的心意了。”

    山伯看着少女怀春的白戚戚,心下不由一喜,难道陆晅当真开了窍,与那公主温存只是为了逢场作戏?他就说,怎么可能有男子放着白戚戚这样温柔贤淑又倾国倾城的女子不要,去要那个劳什子公主去呢?

    山伯喜上眉梢,扶着白戚戚的胳膊说道,“戚戚啊,你有没有受伤啊?”

    白戚戚摇摇头说道,“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山伯面色一变,“怎么能叫小伤?快,快上马车,跟山伯回侯府,叫大夫给看看。”

    “这……”白戚戚有些迟疑的咬了咬嘴唇,“会不会,不太好啊?公主她……”

    “这关公主什么事情?”山伯见白戚戚吞吞吐吐面色有异,以为她受了公主的欺负,连忙问,“怎么回事?”

    “公主先前……就是看不惯戚戚在六公子府上住,这才逼着六公子将戚戚送到这凉山寺来的。若是戚戚再回了侯府……怕是六公子在公主那边难做啊……”

    “竟有此事?”山伯大怒,“戚戚,你是怎么知道的?”

    “戚戚是不经意之间,听凉山寺的方丈说的。”那日她散步散到了前院去,便听见方丈再絮絮叨叨的算账,“哎呀哎呀这个永宁公主,把人硬塞到我这小庙来,香客也没涨多少嘛,还骗了我二十文钱。”

    骗了他二十文钱?白戚戚这才想起来,她刚来的时候,这方丈就暗示她给一些香油钱当住宿费,被她拒绝了。她到哪儿不是都以礼相待,何时还给过钱?倒不是缺那区区的二十文,只是她不屑于给。

    山伯听了脸色都变了,一把拉住白戚戚说道,“这个公主还真是恶毒!戚戚不用管那么多,山伯说去你就去,侯府就是你的家,怎么会因为那公主的一句话就不让你回家?走,跟山伯回去!”

    白戚戚推脱几句,最后还是‘无奈’之下答应了,毕竟她是个懂事的女子啊。

    永宁被陆晅抱着坐在马车中,两人本是一句话都不说的。还是陆晅打破了沉默,“永宁,你用晚膳了么?”

    永宁摇摇头,抬头好不委屈的看着他,“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陆晅看着那小眼神,心都要化了,连忙将永宁抱在怀里,说道,“做什么等我?你饿了就先用膳,居然还叫公主饿肚子,我真真儿是罪过了。不过,你怎么来了?”

    “人是我提议送到凉山寺去的,结果却出了事,我自然是要来看看的,不然,我也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陆晅失笑,奇怪道,“这和你有什么干系?她自己非要……那个词是什么来着,作,作……”

    “作死?”

    “对,她自己非要数九寒天的跑到山上去采什么草药,这天气,哪里有什么草药?自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又不认识路,山中还有狼,这不是自己上赶着作死么?她自己要作死,谁也拦不住。还平生给大家伙添麻烦。”说起白戚戚他就一肚子气,在他看来,这不是什么勤劳,这是自不量力。

    永宁噗嗤笑了,“人家可是圣女,还是你故人之女,你就是这么说话的呀?”

    陆晅很是理所当然的说,“我实话实说,又怎么了。你都不知道这圣女多么慈悲,我在山野之间寻到她的时候,她性命正危于狼口,我将那野狼斩杀之后,那圣女竟然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只小狼也是冬日腹中饥饿,无奈之下才出来伤人。你也不能直接斩杀了它啊……你看,它还那么小……’哈哈哈哈!当真是滑稽!”

    永宁看着陆晅这般很不厚道的笑了,她也跟着笑了。是啊,既然那么慈悲,干脆把自己献给野狼算了,古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有你割肉喂野狼,也算不辜负你慈悲的盛名了。

    见陆晅这般丝毫没有将圣女放在心上,也没有责怪她,委实叫她松了一口气。虽说刚才看到陆晅背着白戚戚过来的样子有些扎心,但是看到自己以后他就很快放下她了,再说了,陆晅只是背了一个伤员而已,也不用事事吃醋。永宁这是还不知道陆晅方才是将人放在肩膀上扛过来的,要是她知道了,真不免要对着白戚戚竖个大拇指,他把受伤的你抗在肩膀上这你都看出来他对你‘情意绵绵’,你这想象力也真是够厉害了。

    陆晅走了没多久的时候,其实她就醒了,她便问莲子方才是不是有人在外喧哗。莲子便将那教众前来的事情原样给她复述了一遍。永宁一听心道大事不妙,事情是因她而起,若是白戚戚有了个什么好歹,其他人再跟陆晅如何如何瞎说,再引得两人之间出什么误会,那可就狗血了。虽说她也很相信陆晅明辨是非的能力,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人还是过去比较好。

    跟一个以白莲花、慈悲作为自己标签的碧池打交道,你就得比她还白莲花,还慈悲,不然什么错处都会往你身上推的,不是你的锅也是你的锅。永宁去的路上都想好了,如果白戚戚敢说什么多余的话,她绝对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演技和恐惧。

    不就是装白莲花么,谁还不是个演技派咋的。

    但今晚除却方才山伯对她的那一番冷嘲热讽,也没什么叫她不满意的了,白戚戚只顾着害羞,什么都没说,主要还是她家陆晅很给力。不过就算山伯怼了她,她也已经怼回去了。其实永宁一直很不明白,山伯只是一个奴才,就算陆晅平日里对他多有敬重,但你归根到底也只是一个奴才。并非是她不尊老爱幼,只是这是在大梁,她尊重大梁的游戏规则,同时也参与其中。她冲着山伯怼回去的时候,山伯那表情就好像在说,‘老子这么厉害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不敬,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敢这么对我’的感觉,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那个表情和眼神就是这样的。

    于是永宁问,“陆晅,山伯……到底是你什么人?我怎么觉得,不像是管家那么简单呢?”

    陆晅眉头一皱,方才来的时候确实看到永宁和山伯在一起的,山伯向来不喜永宁,难道给永宁说什么话了?

    “怎么了,山伯对你不敬?”

    永宁心道他何止是不敬,他都快上来家法处置她了。要是放在宫里头,胆敢这样对她不敬之人,早就给拖下去了,管你多少岁呢。长辈长辈只是对比自己位分高的人才作数,给贵人当下马车的垫背凳子的,年纪大的可不少。

    永宁学着白戚戚的样子一低头,“也不是,就是有些……哎,你还是别问了。”

    陆晅委实是头疼,不管他怎么问,永宁都低着头不说话,虽说陆晅心里多多少少知道永宁这是故意的,但他心里还是心疼的紧。平日里他对着永宁一句重话都不敢说,生怕她伤心难过流眼泪儿,居然叫山伯给刺儿了,他心里头委实是不快。

    他对山伯是敬重没错,但若是山伯冲撞了他的女人,那也是不行的。毕竟,山伯到底是比丘的家奴。

    “山伯是从小看我长大的,还伺候过我父亲母亲,二老对他都是十分的敬重,所以我也对山伯多些尊敬,但是,”陆晅扶着永宁的肩膀,“他若是对你不敬,我自然是不答应的。你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好生敲打。”

    永宁心里头暖暖的,揉着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倒也不用啦……”

    “小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陆晅曲起一指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听我这么说,心里头乐开了花吧?”

    永宁被戳中心事,有些尴尬,但还是嘴硬着不承认,“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很开心。”

    不承认便不承认吧,他知道她那些暗戳戳的小心思,但是又能怎样呢,谁叫他离不开她。他爱她的一切,当然也爱她那些坏坏的小心思。

    陆晅将永宁抱在怀中,嘴唇慢慢的亲着她的额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知道么?”

    但明显今儿不是个黄道吉日,两人回了府门没多久,才刚吃完饭,陆晅正给坐在梳妆台前头的永宁梳头发,人便又来了。这次不是别人,是小双。方才陆晅不放心,便叫小双回了侯府,有事儿再来禀报。

    “又是何事?”

    小双看着陆晅连头都没有回,知道陆晅不高兴他深夜又前来打扰。天可怜见,他也不想干这个事儿啊。更何况……

    小双咽了咽口水说道,“圣女身上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这会儿发起热来了。您看您是不是去看看……”

    小双自然是不敢这般建议他的,定是山伯支使的。

    陆晅继续心无旁骛的给永宁梳着那三千秀发,说道,“发了热就去找大夫,侯府上不是有惯常在的大夫么,派人送到凉山寺去,找我做什么?”那伤他是看过的,只不过一点儿皮肉伤,伤得也不深,能有什么大碍。

    小双看了看永宁,他到底也是跟了永宁很久,永宁待他也不错,叫他来把侯爷从公主身边叫走,他委实有些干不出来。但这是山伯交代的,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说,“这……圣女现在就在侯府上。发了热,一直在喊,喊侯爷去呢……”

    永宁坐在梳妆台前,听着小双这样说,突然有种后宫嫔妃争宠的感觉。

    要是按照套路来说的话,她应该柔情百转的转身抱住陆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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